年年歲歲花相似 歲歲年年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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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I花魁paro【1】勇維 奧尤 J尤 (停耕)

【YOI花魁PARO】

*亂七八糟的架空背景

*資料有夠難查所以多少會有點錯誤,直接算我無視史實ㄅ(幹)

*勇維、奧尤、J尤

*內容超雷請自行斟酌要不要往下看

*無性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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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天開始,你就是能獨當一面的遊女了。』

 

尤里走出黑的不見天日的調教屋。

身上早已不是當禿和新造時那種樸素的衣裳,身上的綢緞以金絲繡著百花,頭上的簪子也比以前華麗許多,隨著步伐當叮噹響。

 

一身行頭,看的出老板對他期待頗深。

14歲,以接客來說算是很輕的年紀,大抵是被哪個有錢人家看上了,才會被這麼急著被端上檯面。

 

金髮碧眼又是男人,自從維克托艷壓群芳成為島原第一花魁,喜歡這種外表異於普通遊女的客人也漸漸的多了。於他們來說,這種不食人間煙火更勝於一般的清麗脫俗。

又因為日本男人的心高氣傲,佔有他們彷彿就贏了小小島國外的異族,即使在花街也盡其所能的意圖享受勝利的優越感。說到底,遊女就是滿足客人的慾望——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

 

尤里微微搖晃著,兩腿還顫抖著無法併攏,可他明白,在這時仍能走好步伐才能稱的上優雅。長長的和服在地上拖著,緩慢擺盪,悠悠有如金魚尾巴。

 

等著吧。

等著他爬到這條花街的頂點,就能看見外面的太陽了——他是這麼想的。

 

 

拍賣初夜對有成為花魁的遊女來說無疑是重要的開始。

 

尤其對尤里這樣稀有而且備受注目的新人來說更是如此。

初亮相吸引越多人,初夜的價格便能炒的越高,日後更能在島原佔有一席之地。

 

「今天是誰的初亮相嗎?」

維克托聽到外面腳步聲來來去去,漫不經心的開口問服侍他的禿。

 

事實上他甚至分不出來現在在一旁幫他的到底是是螢雪還是秋香,又或者是其他人,反正花街裡的人來來去去,即使只是禿也不一定會久留,記得了,也只是離開時徒留一份感傷罷了。

他手裡擺弄著一盆剛插好的花,無論怎樣修剪,他始終不滿意。

 

「是的,是尤里的初亮相。」

尤里啊……

 

尤里大概是少數服侍過維克托並且有被他記得的禿。

淺色的頭髮和與眾不同的眼睛使他的氣質像極了維克托,心高氣傲的以島原第一花魁為目標,和曾經的他一樣夢想著看見外面的海……這樣特別的孩子,要讓人忘記也難呢。

 

他初次見到他的時候,維克托已經是個頗有名氣的遊女,在店內稱的上是數一數二,尤里還只是個剛成為禿的孩子。

 

尤里當時可是其他姊妹們眼中的燙手山芋,沒有人想養大一個將來會勝過自己的遊女。刁難、過勞、施暴,都是常有的事,尤里大多默默忍受,但這只會使他們更變本加厲。

忌妒,是這條街上的花兒們所能擁有最醜陋的情緒。

 

有次尤里惹火了店裡對禿以火爆出名的紅雀,紅雀甩了尤里一巴掌,在尤里手上的杯子摔在地上應聲碎裂,而那恰好又是紅雀最喜歡的桃花琉璃杯,紅雀失控破口大罵,尤里也忍受不了平時積攅的壓力,兩人吵的不可開交,後來還動手打了起來。

 

這樣大的事老闆當然不可能當作沒發生過。紅雀也是店裡頗受歡迎的遊女,老闆花了不少資源栽培他,尤里雖然被看好,即使有外表,但有這樣的脾氣是上不了檯面的,事後當然被重重的處罰了一番,才送到他這裡來。

 

那日午後尤里獨自在棉被房裡偷懶,恰好被為維克托撞見。尤里原本想仗著身形小躲到棉被堆裡,卻只塞進半個人,另外半個人露在外頭被維克托抓個正著。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尤里呆愣著看著店裡的紅牌在自己面前笑倒在地,毫無形象可言。

「呃……」

「別擔心,我不會說出去的,我以前也常常在棉被房裡偷懶,哈哈哈……」話都沒說完整,維克拖又繼續大笑。

維克托突然想到什麼,從地上坐了起來,打趣道:「啊、不如說,搞不好在棉被房裡偷懶以後就能成為店裡的紅牌呢。」

「才~怪~不過我可不只要成為紅牌,還要成為這裡第一的花魁!」

「你一定可以的。」維克托撐著腮幫子,看著尤里眼中閃爍著光芒。

這裡還有多少人眼裡還留 著這樣的光芒呢?

「你看過和海連成一線的天空嗎?」尤里望向窗外說著,層層屋簷錯落,遮擋住了半個天空。

「曾經看過呢。」

「我啊,要成為這裡第一的花魁,然後出去,再看一次沒有天井的天空。」

「是喔……」

「這是什麼反應啊!」尤里鼓著腮幫子敲打一旁的棉被,維克托則因為他的反應而笑著:「我可沒有嘲笑你的夢想喔。」

我也想再看一次,和天空連成一線,一望無際的海。

「只是在這裡再待下去,可要被發現我們兩個人躲在這裡偷懶了呢。」

「啊!!!」

 

可惜後來維克托的名聲更響亮的的時候,老闆便以不要讓他過度繁忙為由,很快的又將尤里交給其他姊妹,後來的事,他也無暇顧念了。

尤里有著維克托這樣的「先例」,所以特殊的容貌反而讓他十分被看好,初亮相也辦的光鮮亮麗,來訪的人自然絡繹不絕。

 

不過比起當年自己還幾度要被老闆賣到吉原去當下級遊女,還是好上太多了。

 

在外人眼裡看來好像前程似錦,他們終究只是被囚禁在籠內的玩物,即使在花街稱王冠后,也與在水缸裡擺弄斑爛尾鰭的魚兒沒有區別。就像他手上擺弄的這盆花,他們也不過是認人修剪擺布,時間久了抑或是離開花盆,等著他們的都只有一地殘敗的結果。

 

不讓自己落到底層被踐踏至體無完膚,是他們僅能保有的最後尊嚴。

 

 

 

宴會才舉行到後半,一樓的人們還忙著飲酒作樂,維克托卻準備早早就寢,便讓禿們為他更衣完後也去休息。

他穿著較輕便的和服,坐在鏡前,屋裡只點了一盞燈,月光穿過搖擺的葉間的形成晃影,灑落窗前,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卸下頭上的髮釵和耳環,擺出一個迎接客人的甜美微笑──不知有多少人為那迷人的唇角散盡家財。

維克托對鏡子發愣,彷彿那抹微笑只是在鏡裡跟他擁有同張臉的另一個人,既熟悉又陌生。這樣的日子不知到會持續到何時,即使總有一天會年老色衰,只要出不了島原的一天,他都必須要做為遊女活下去。

 

今晚不知又有多少人因為這場宴會而夜不能寐?維克托並不是其中一人,但想必他也不會睡的太安穩吧。

 

他並不擔心有新人可以威脅到他的地位,只是每當此時,維克托總覺得那些新人喜舊人哭的戲碼就好像在提醒他,一切都是註定好的,這是他們的命,即使他因外貌得天獨厚而獨佔枝頭,終究也不是永遠。

命運這座牢籠不會放過他們,而他們也無法逃離。

 

唰──咖碰!

紙門忽然被拉開,有個什麼東西撲倒在地上的聲音。

這裡明明是遊女們的私人房間,禁止外人進入,怎麼會有人貿然闖進來?置屋裡的人此時都忙著宴會的事,想必沒有人會注意到這裡的狀況,還好房間內很昏暗,維克托只能先隨手抄起一根簪子保護自己。

 

維克托小心的靠近,一股酒味撲鼻而來,看來是喝醉了才會跑到這裡,地上的人猛然坐起來:「抱、抱歉……我上完廁所找不到宴會廳……」

闖進來的是個年輕的小夥子,看起來人畜無害,也不像是故意闖進來的樣子,大概是喝醉酒所以連帶的迷了路吧。

「宴會廳一樓的另一側喔。」

年輕人抬起頭看向維克托,然後就呆住了。

「?」

「你是……維克托?」

維克托微皺了皺眉,即使自己的外貌非常特別,但這人的裝扮看起來也不像是上流社會的人,卻好像曾經見過他一樣。

 

「以、前有次跟朋友來這裡,我跑到外面去吹風,就看到你在屋頂上……」

維克托以前偶爾會在獨自一人的時候爬到屋頂上去眺望遠方,任憑世俗的吵雜聲在腳下沸騰,想像夜晚的風帶他逃離這裡──直到他死心為止,這個習慣才被他淡忘。

他以為自己一直都十分小心,沒想到竟然被客人看見。

「那時候維克托的樣子……非常哀傷。」

欸?

維克托第一次被人這麼說。

美麗、妖嬈、貌可傾城……諸如此類讚美他聽過不下數百種,但卻第一次有人說他看起來非常哀傷。

「雖然美麗,但那時候的維克托……看起來非常哀傷。我……我雖然不是什麼大官,但是如果有一天能帶你出去,維克托你願意讓我看看你真心的笑容嗎?」

眼前的男子脹紅著臉激動的說著,他分不出那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酒醉。

但是第一次,有人看穿他一直以來的偽裝;第一次,有人不把他當作商品、當作花瓶;第一次,有人說想帶他出去。

 

他不曉得為什麼眼前這個人短短幾句話就讓他這幾年來的偽裝好像不曾存在過。

一直以來,那些求見他的人們總是帶來各種稀世的禮物只求能見他一面、能搏他一笑,金山銀山、各種稀世珍寶他都見過了,但又有誰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好啊。」

維克托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對一個初次見面的人抱持著期待。

「如果你能帶我出去,那我們去看海吧。」

 

大約是餘灰中的溫度還沒有完全散去吧,竟被這小小的火種點燃。

「我勝生勇利以名字起誓,我會帶維克托去看海的。」弦月掛在柳梢,微風一如往夜撥撩著柳枝,不同的是,隱沒在昏暗的燭光下維克托嘴角的弧度。

「我等你──勇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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